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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承花]洛丽塔



*六部承x转生花 

*想写刀然后莫名变成了糖(;´д`)ゞ

*是一篇平淡的老少文学 其实和洛丽塔没什么关系 但我想不出标题了dbq











[承花]洛丽塔





    







花京院典明在三岁的时候被SPW财团的人发现了。准确来说,他们不是发现了他,而是发现了他的替身“法皇之绿”。


没有人会认错、也没有人敢相信。年轻一点的职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在职超过十年的前辈也说不出话,除了一句干巴巴的“这怎么可能”。






于是花京院就在SPW财团日本分部里长大了。


十三岁的花京院典明,逃掉了老师没完没了的说教,丢掉了无趣的课本,悄悄溜进财团的植物园,放出法皇长长的触手盯梢,自己放肆地在植物园里散步玩耍。他看树上的小虫子都觉得比平时的有趣,嘴上还在嘀嘀咕咕地抱怨:“什么‘替身’啊,我们可是朋友,对吧,法皇?”


法皇之绿漂游在半空,注视着花京院典明,随着他的话语不时点头。


从植物园背阳那侧的门出去,抬头刚好可以看到财团大楼的一排排窗户。每一层走廊的窗户都是常年开着的, 除了顶楼。他只知道顶楼属于一个叫“博士”的人。


顶楼如同高塔,困住被恶龙所囚禁的公主——花京院站在楼下,抬头看向毫无声息的顶楼,明媚的阳光铺满整栋大楼,落在他眼里,却就是照不进顶楼的那排窗户,他决定今天溜进顶楼去一探究竟。


他避开拿着文件匆匆经过的财团职员,躲过四处寻找他的老师,穿过人员来来往往的大厅,绕开每一个可能和他打照面的人,终于到了大楼东面的电梯门口。“叮”的一声过后他独自在电梯里按下顶楼的数字,转身对法皇笑着说:“终于要上去看看了。”


顶楼一个人都没有。


花京院走过长长的走廊,路过资料室、图书室、休息室、会议室,简单的实验室、必不可少的办公室,这层楼甚至还有简单的卧房,却没有“博士”的身影。


办公室门口也没有写科室,只有一个名字。


“空条……承太郎博士?”花京院念了出来,“这位就是博士啊。”


法皇之绿漂浮在他身边,轻轻点头。


花京院最后走进了图书室。他坐在桌边,摊开一本没有看过的小说,开始小声阅读。


“堀川大公这样的人,可以说是绝无仅有。据说,他的母亲在生他之前,曾梦见大威德明王在枕边显灵了……”*







“蕾梅黛丝走了进去,问了问有关金鱼的什么,可是奥雷里亚诺突然喘不过气,无法回答她的问题。他想永远呆在这个皮肤细嫩的姑娘身边,经常看见这对绿宝石似的眼睛,常常听到这种声音;……”*




深春时节空气总会随着温暖的风逐渐湿润起来,每天的温度在一点点上升,正午的阳光变得越发刺眼,透过繁茂的绿叶在窗台上布下斑斑点点,宛如泼洒下来的铁水。


花京院典明坐在窗户边,桌上摊着厚厚的小说。他的声音细碎而轻快地从嘴巴里冒出来,一字一句的,时快时慢,他的指尖在书页间轻轻磨蹭,发出沙沙的声响。法皇之绿漂浮在他身边,胳膊支在桌子上,托着腮,好像在休息一样。


这一读已经读了两年。


这两年当中“博士”从来没有回来过。花京院每天都会在下午偷偷溜进顶楼看书,却一次也没有见过“博士”。他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了。


这一天花京院也和往常一样正在阅读。


“他把诗句写在梅尔加德斯给他的粗糙的羊皮纸上、浴室墙壁上、自个儿手上,这些诗里都有改了观的蕾梅黛丝:……随时随地都有蕾梅黛丝……”*


法皇之绿突然抬起头,花京院也看向门口,他们都确定自己听到了电梯到达发出的“叮”的一声。


皮鞋踏在瓷砖地上,脚步平稳,由远到近,最后在图书室门前停下了。花京院听着动静,突然一阵没来由地紧张,连呼吸都放得又轻又慢。


图书室的门被打开的时候,花京院典明突然从桌前“哗”地一下站了起来,从嘴角到后背都绷得紧紧的。他的身影,小小的,如一只拱起脊背、竖起尾巴的猫,一跃而进空条承太郎的视线里。


窗外依稀还有麻雀扑棱翅膀的声音,不知从哪里传来了这一年的第一声蝉鸣。







海洋学博士空条承太郎在回到日本的SPW财团之后有了意料之外的收获。


他在SPW财团分配给自己的办公楼层里、在沉闷的图书室里发现了一个小男孩。那个男孩不过是中学的年纪,有着长长的、卷卷的、极具个性的刘海,头发是鲜艳的玫瑰色。他慌慌张张地跟自己介绍说,他叫花京院典明,在这里只是想看几本书。


承太郎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。他就那么站在图书室门口,直到对方叫了一声“博士?”他才反应过来,说:“随你喜欢地用吧。”


花京院的表情很快就变为了惊喜。他睁大了眼睛,笑着看着对方,雀跃不已,又极力想掩饰自己的开心,急急地说:“真的?谢谢您……那个、空条博士……”


“承太郎就行。”空条承太郎伸手压了压自己的帽檐。





承太郎和花京院成为了朋友。


这事说来有些奇怪,但又无比自然:承太郎与和他相差二十来岁的花京院成为了朋友。他们之间原本只是借用图书室的关系,某次花京院利用法皇之绿从高处拿书时厚厚的书本不慎滑了下来,被他身后的承太郎利用白金之星接住了,这时花京院才惊讶地发现,原来承太郎也有替身。


花京院的话一下多了起来。


他像刚刚学会捕食的小狮子缠着大狮子一样,拉着承太郎不停地说有关替身的话题。他对承太郎的话都深信不疑,与白金之星也极为亲切。


他似乎抑制不住自己的欣喜之情。每次他凑到承太郎身边,抬头看着承太郎,那双眼睛总是亮晶晶的,饱含希冀。他的身体会微微前倾,像是要贴到对方身上,但又会在适当的地方停下,永远保持着那一线距离。


有一次花京院说到法皇之绿时,他说:“与‘替身’无关,法皇是我的朋友,从我懂事起就一直这么相信了。”


承太郎不禁想到了小小的花京院与同龄人格格不入,孤孤单单,身边只有法皇之绿的场景。他抿着嘴唇,伸手摸花京院头上,揉了揉细软的玫瑰色头发。他想说些什么,例如“你很懂事”,例如“很辛苦吧”,例如“去结交别的朋友也可以”。


但他思考半天,只说:“这不是很好吗?是你认可的朋友。”


花京院笑着点了点头。他的眼睛亮得像能迸出星星来,脸颊上也淡淡地浮上一层粉色。


“承太郎和白金之星呢,又是什么样的?”花京院问。


“嗯……说实话,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附在我身上的恶灵,闹出过麻烦。”承太郎回答。


“真的?”花京院惊讶地张了张嘴,“承太郎吗?怎么会,完全想象不到。”


“真的。”承太郎无奈地笑了,“那时候我已经十七岁了,不过比你现在大一岁,对这种反常的变化第一反应是慌张……”







“承太郎的十七岁是什么样子的?”


花京院趴在桌子上,枕着自己的胳膊,胳膊下压着他还没看完的小说。蝉鸣声壮如潮水,延绵不绝,阳光透过打开的窗户照射在花京院的手臂上,他突然觉得有些热,或许是夏天已经来了。


“承太郎的十七岁……”他嘀咕了第二遍,转而又说:“我的十七岁呢?我会和承太郎一样吗?”


法皇之绿跟在他身边静静听着,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。





空条承太郎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,电脑屏幕上是满屏的资料和数据。他盯了一下午电子屏幕,盯得已经眼睛酸胀有些头晕。他移开视线,稍稍活动了一下肩颈,合了一会眼,再睁开眼睛的时候,他正对着桌上的相框。


他桌上有一个相框,里面装是他十七岁时和伙伴们一起拍的照片。那张照片一直被他好好保存着,如今看来虽然有些褪色,照片上某个青年的头发依然是鲜艳的玫瑰色。


承太郎盯着那张照片看了一会,他突然伸手拿起那只相框,把它收进了抽屉里。


蝉鸣声从他身后的窗外一涌而上,将他淹没在夏天的气息中。






承太郎时常日夜颠倒地工作,可能这也是为什么这层楼配有简易卧房。即便是如此,花京院依然会在大半天没有看到承太郎之后,出去寻找一圈,最后在办公室里发现趴在桌上已经睡着了的空条博士。


秋天会有些冷风从窗户灌进来,撩起窗帘也吹得承太郎收紧了手臂。


花京院轻手轻脚地走到承太郎身边,把他搭在椅背上的大衣抖开,披在他身上,之后干脆抱着书本坐在桌边看了起来。他看得很慢,翻页也没有什么声音,通常可以这样看上一个下午。


承太郎一睁开眼视线里就是抱着书本的纤瘦的手和胳膊。他看到花京院坐在他面前看书,低着头,表情平静,睫毛和额发垂落下来,在傍晚的昏暗光线里沐浴着夕阳的余晖,像是火光照映在他身上。


承太郎稍微抬了抬头,身上的大衣往下滑了一截。


花京院听到动静,抬起头看着他,笑了笑,说:“困的话还可以再睡一会,承太郎。”


他还迷糊着,并没有清醒,听到这话含含糊糊地回答:“辛苦你了,花京院。一会换我来……”话还没说完就陷入了昏睡。


留下花京院看着他有些想笑,又有些不解。他不知道承太郎说的“换我来”是要做什么,只当他做了什么梦,在说梦里的事情。







承太郎确实做了梦。


他梦见了和他半睡半醒时所看到的一样的场景:花京院在他眼前看书,火光映衬在他身上。


他可以听见轻微的翻页声,花京院翻开一页记下什么东西。他看起来有些冷,裹紧了墨绿色的学兰,脖子上还围着那条白围巾。


光线不好就别写了。承太郎听见自己的声音这么说。


花京院笑了笑,却没有停笔。他说:没关系,只写几句话。这段时间的冒险真是太有趣了,我不想忘掉,一定要好好记下来才行。


不想忘掉吗……承太郎嘀咕道。


是呀。花京院说,无论如何都不想忘记。


他的恋人花京院的笑脸温和又友善,像是从夏天留下来的一缕暖风。他坐在沉沉夜色里、坐在满天繁星下、坐在弥漫着草木烟味的火光中冲承太郎眨了眨眼,叫了一声他的名字。






“承太郎。”







花京院典明在十五层楼之下叫了一声。


花京院在植物园里,远远地朝站在窗口的承太郎挥了挥手。承太郎站在顶楼办公室的窗前,扬了扬自己手里的马克杯以示回应。他靠在窗框边,将手中的那杯咖啡放在窗台上。他看见花京院转身扎进了植物园里,他一直注视着他小小的身影。


花京院也不小了,承太郎暗自思忖。前些天他们在图书室里看书,他们讨论到战地小说的情节,花京院当时说:该守护的东西一定会拼上性命去守护,所以这些人才是战士。


承太郎一愣:拼上性命?


“是啊。”花京院点点头,十分肯定的样子,“哪怕粉身碎骨,哪怕肝脑涂地。如果我也有这样的东西,我也会……”


“别说了。”承太郎突然粗鲁地打断他,语气生硬地说,“我不是很喜欢战地小说……换个话题吧。”


花京院的视线飘移到了窗外,只有短暂的片刻,之后他回过头看了看承太郎,微微低下头看向桌面,小声问:“那你看爱情小说吗?”


没等承太郎回答,他赶忙解释道:“我也不太看!只是最近刚好看到几本,想听听你的看法……”他的手不由地捻住刘海发尾的一小撮,脸颊飞红而不自知。


承太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他含糊地应了两声,心里第一次冒出了“花京院不小了”这个念头。第二次是在窗口,他向下看的时候。在他走神的这段时间里花京院从植物园里折了回来。


法皇绿莹莹的触手卷着一支花从地面送到了承太郎的窗前,花朵刚刚好到他窗台的位置。承太郎接过那朵花,地上花京院笑嘻嘻的,正举着手,像是在最大限度延长自己替身的射程距离。


那是一朵仲夏的红色玫瑰,花瓣间还夹着清晨的露水,散发出清新的香气。


承太郎半个身子探出窗外,白金之星牵住法皇的触手,低头轻轻吻了一下触手的末端。地上的花京院猛地缩回手臂,看了看自己的手,又抬头看了一眼承太郎,转身钻进了大楼。


不久承太郎就听到了走廊上由远到近的脚步声。啪嗒啪嗒的,皮鞋踏在瓷砖地上的声音,有人突然打开了他办公室的门。


花京院几乎是撞到了承太郎身上,像是一颗小流星,裹挟着温热的风和植物园里的花草香气,就这么砸了过来。他在大衣下抱住承太郎的腰,头枕在他胸口,也不管有没有把对方撞疼,只是长久地贴在那里,再也不动了,也不说一句话。


承太郎一只手还握着那支玫瑰,另一只手接住花京院,托住他的背,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。他说:“你可以慢点,不然容易摔倒。”


趴在他身上的人这才抬起头来,他的脸快有那支花那么红了,气鼓鼓地说:“太狡猾了,博士。”


承太郎摊了摊手,无辜地说:“我在提醒你小心摔倒。”他在花京院羞愤的注视下先忍不住笑了出来,抿了抿嘴唇,嘴角牵起来,低下头亲吻在花京院额头上。


花京院伸手揽住他的脖子,他踮起脚,回吻在他的嘴唇上。








空条承太郎在花京院典明告白后的两个月才与其交往。


最初花京院提到“爱情小说”这个话题的时候,他心里那根弦就一下绷紧了,却还是装作迟钝的样子,问花京院:“怎么了?”他利用自己的迟钝来拖延花京院,生怕他说出那个词一样。但那个年轻人依然横冲直撞地打破了他的伪装、突破了他设下的重重阻碍,站在他面前大声说:我喜欢承太郎,非常喜欢,是情爱的那种喜欢,不是尊敬师长的那种。


空条承太郎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,他犹豫着,尽量冷静地说:“我觉得你……单靠书本上看来的东西总结自己的情绪,可能有些草率。你还很年轻,认识的人也不多,以后会见识更多的人,了解更多……”


“博士。”花京院打断他,眉头紧锁,盯着他的眼睛,不悦地问他:“这是在小看我吗?”


“没有这种事。”承太郎说。


“那博士是觉得从择偶的角度来说,我不够漂亮、不够聪明,不足以让博士心动吗?”花京院又问。


“什……”这用词让空条承太郎闭上了嘴。他沉默片刻,看着花京院,十分真挚又肯定地说:“你很漂亮,很聪明,也足够有魅力。”


“那心动呢?”


“我……”


“承太郎。”花京院突然上前一步,补上了承太郎方才后退的空隙,他身子笔挺,仰起头,盯住承太郎的那双紫眼睛里像是蕴藏了火焰,在风中摇晃着燃烧,明亮又灼人。他说:“我对承太郎十分心动,希望你不要糊弄我,请给我最坦白的回答。”


花京院在发抖。即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和决心站在空条承太郎面前,坚定地与他对峙,他依然无法克制心中最大的紧张和不安,指尖在微微颤抖。他将手背在身后就是为了防止被发现,但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可能也有些抖动。


他始终没有听到回答,那份不安很快就席卷了他脑海里的所有想法。在他觉得自己就要站立不住,再多一秒就要闭上眼睛了的时候,承太郎突然开了口。


“……说不心动是骗人的。”他低声说,“我不是小看你,觉得你年轻,花京院。而是我已经老了。”


他看向花京院的那双眼睛已经过了不惑之年,眼角微微下垂,眼窝深陷下去,眼下也已经爬上了细纹,或许他的帽子下还藏有几根白发。他说出“我已经老了”这句话的时候,心中只觉得遗憾。但他看到刚刚十七岁的花京院典明,心中又闪过一线期待。


只有那么细小的一线,让他顺着牵扯到了自己遥远的青春。从前他经常会想自己的十七岁,那场五十日的旅途,最近却越来越少了。他看到花京院的时候总是想着花京院,分别之后还是时常想到他——鲜活的、温暖的、年轻的、对他露出笑脸的花京院,在他面前,不属于那五十天的旅行。


鲜活的花京院又对他露出笑脸。他伸出手,踮起脚,最高也只能抱到承太郎的肩膀。他的手臂环过承太郎的肩头,手掌抚摸在承太郎后颈,像是安抚兽类那样顺着他的头发摸了摸。


花京院抱着他,倔强地说:“那又如何呢?这难道是缺陷吗?不管多少岁,承太郎永远是承太郎,而我喜欢你。”


空条承太郎彻底说不出话了。他垂下头,下巴搁在花京院的颈窝,在花京院的抚摸下缓缓合上眼睛,如同归顺的兽类。







“我昨晚做了个梦。”


空条承太郎看向花京院典明。


梅雨季节终于还是来了。带着它独有闷热潮湿,霉味和黏腻的触感一同侵袭了植物园,留下一地杂草后带着泥土的气味卷上了顶楼。梅雨季不常出太阳,阴云密布在头顶,光线都比平常昏暗许多。


“我梦到了很年轻很年轻的承太郎,大概和我差不多的年纪,穿着黑色的衣服。我们在沙漠里,坐在火堆边,承太郎跟我说,打瞌睡也没关系,换他来守夜。”花京院靠在窗边,捧着一本小说,鼻子前满是泥土的香气。他皱了皱鼻子,说,“很奇怪吧?明明我并没有去过沙漠,也没有见过年轻时候的承太郎。但是那个梦……怎么说呢,非常真实,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。”


空条承太郎摇摇头,只说:“不奇怪。”


他们决定在梅雨季节里好好保护图书室里的每一本书,把经常搁置在边边角角的闲置图书都找出来,放到上层的书架,等到放晴了再晒晒阳光。他们大可不必这样——十五楼的书基本不会生霉。但花京院坚持这样度过这个周末。他把承太郎从没日没夜的工作里拔出来,强迫他好好睡了一觉,还将强迫他休息一阵。


“关于我年轻时候的事情,有一件发生在十七岁的时候,是一段五十日的旅行。我想跟你说说……”


空条承太郎说出这段话的时候只觉得内心平静。


他看向花京院的碧色的眼睛里一点波澜也没有,像是一汪潭水。埋在森里最深处的潭水,不会被风雨所惊动,也不会受到鸟兽的搅扰,阳光也不曾照射进来,永远玉石般静美。








END.









*“堀川大公这样的人,可以说是绝无仅有。据说,他的母亲在生他之前,曾梦见大威德明王在枕边显灵了……”:出自芥川龙之介《地狱变》


*“雷麦黛丝走了进去,问了问有关金鱼的什么,可是奥雷连诺突然喘不过气,无法回答她的问题。他想永远呆在这个皮肤细嫩的姑娘身边,经常看见这对绿宝石似的眼睛,……”

“他把诗句写在梅尔加德斯给他的粗糙的羊皮纸上、浴室墙壁上、自个儿手上,这些诗里都有改了观的蕾梅黛丝:……随时随地都有蕾梅黛丝……”

两段出自加西亚·马尔克斯《百年孤独》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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